间,褚玉箫觉得他眼底的冷郁之气都快溢出来了。
“我的内人,你都敢拿,下一次,是不是就敢直接拿我了。”
褚玉箫一听这话,脸都白了。
“殿下恕罪。”褚玉箫双袖一甩,噗通一声跪下来。
他一颗脑袋都不够容煊砍的,随便网罗个罪名,只怕褚家都得受牵连。
“实在是舍妹做事过于荒诞放肆,下官也只是想要教训她一下而已,也不会伤了她。”
“而且她已砍杀数人,状似疯魔……”
褚玉箫目光闪烁着,唇角都咬出了血。
“而且,这么多人死在她手上,下官身为大理寺少卿,不得不管,总要给死者亲眷一个交代。”
“大牢里还有尉迟云澈和祝子轩,这两位也是官家子弟,若是有个好歹,下官不好交代。”
褚玉箫努力维持着心里的平静。
容煊:“他们两个伤了你不好交代,褚泱伤了你便好交代了?”
“是觉得我好欺负?”
容煊眼神凌冽。
褚玉箫被堵的无话可说。
容煊低头,看着褚泱的头顶:“他说的,属实吗?”
“不属实。”褚泱抬头看他:“那两个人想对我用脏药,我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而我若是不自卫,怕是现在都见不了殿下了。”
褚泱忽然抱着容煊的腰,眼巴巴的望着他,像个小可怜。
容煊脸色变了变,默默的推开了她,说了句:“你身上都是血,别挨着我。”
褚泱:“……”
你在观槿台的刑房里杀人的时候,怎么不说血多呢?
而褚玉箫闻言,不可思议的抬头看向她。
刚刚提刀砍人,凶神恶煞的怒斥他的人不是她吗?
现在做出小意姿态,在容煊跟前装成温良无害的弱质女流,是觉得他活的太久了?
褚玉箫忍不住训斥:“褚泱,别乱说话!”
“既然是尉迟云澈二人作恶,你又何苦砍死这么多人!”
“你不觉得你太恶毒了吗?他们何其无辜!”
又是她恶毒。
尉迟云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