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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凌:“不是什么显贵人家,就是个寻常的富户之家,家中良田千顷,金银如山。”
“我这恩人之女,心思深,惯会伪装,多年来我也深受其害,如今才知她是个为达自己目的,不惜自甘堕落的,我有心帮她,谁曾想我已经装作如此,还将她家旧宅给她,她竟都不满足。”
“哎,想来是觉得做不成状元夫人,就想另攀个不弱于卑职的高门户。”
沈子凌说着,叹息一声,加上他正直温煦的模样,让人不觉有疑。
李璨无趣道:“还以为是个有趣的女娘,没想到也是个妄图攀高枝儿的。”
后宫女子千万,这伪装纯良无害,贞洁烈女,其实心机深重,别有所图的女子,他自然也见过不少。
“无趣无趣,你退下吧。”
“既入了朝堂,可要睁大眼睛做事。”
李璨轻飘飘的一句,却让沈子凌脖颈一凉。
朝中皇子党与太子一党争的厉害,太子看似不显山不显水,但岂会是个简单的。
这就是在敲打他。
还好他早已经背靠丞相府,做保皇党,不然怕是早就卷入朝堂争斗之中,做了案板上任人宰割挑选的鱼肉了。
待人走后,李璨才淡了眼色。
“丞相还真是老糊涂了,竟然瞧上这么个人。”
慕容丞相早就言明,有意培养一个赘婿继承衣钵,可这沈子凌,他愣是瞧不出半点为相的潜质。
李玄朗笑,“怎么?太子不信他的话?”
李璨嘴一撇,“真假参半,听个乐子罢了。”
他话锋一转,“倒是堂兄,怎会突然好奇一个女娘在何处做奴?莫非,堂兄认识这个叫兰若的女娘?”
方才他就觉得有些奇怪。
谢容砚:“不认识。”
李璨也觉得理所当然,喃喃道:“也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女娘而已,堂兄如何认识,又不是在堂兄府上做奴。”
“来,喝酒。”
“我敬堂兄一杯。”
谢容砚饮下杯中酒,唇瓣勾起一丝凉薄的弧度。
攀附高枝儿?
那也要看,她对面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