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换个角度说，陆宴白也没兴趣关心她。
他递给乔雨霁几份文件。
“把这些复印几份送去会议室。”
乔雨霁松了口气，连忙转身就要走。
陆宴白：“对了。”
乔雨霁脚步一顿，浑身汗毛都要立起来了。
“陆总，怎么了？”
陆宴白：“你的咖啡留下。”
乔雨霁：……
她放下咖啡，走得飞快。
会议室已经重新收拾过，乔雨霁将复印好的文件摆在桌子上，终于松了口气，转身退出去。
她回到工位上，脑子里还有些乱，总感觉刘辛柔的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结束。
没一会儿，张特助打来电话。
“乔秘书，陆爷让你安排晚上的饭局。”
乔雨霁：“好的，大概几个人，有什么忌口吗？”
记下张特助的回答后，她给淮城最有名的瑞林酒楼打电话预定包厢。
事情弄完，她点开陈考官发的视频。
她的时间太短了，现在只能争分夺秒，先记下动作。
视频里的少女舞姿优美，神采飞扬，乔雨霁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看见了曾经的自己。
‘小乔，你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学生，天生就应该站在聚光灯下，登上最高的殿堂！’
‘居然看一遍就学会了，乔乔，你也太厉害了！’
曾经熟悉的声音在下一秒突然逆转。
‘今天你要是从这里离开，以后就不是我的学生了！’
‘乔雨霁，你的软弱，浪费了你的天赋！’
心脏猛地下沉，乔雨霁回过神，神情苦涩。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记动作。
晚上六点，瑞林酒楼。
主位空着。
陆宴白和范景最后到场。
陆宴白在主位坐下。
在坐的有不少是淮城有名的公司总裁，可在这里，陆宴白不动筷，他们没有人敢先吃。
气氛逐渐热闹起来，张特助起身为陆宴白倒酒。
陆宴白：“她呢？”
平时倒酒是乔雨霁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