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是不是也来了南州,她犹未可知。

    “三叔,你离小侯爷近一些,我去问问那名老妇人,她有没有见过杀人真凶的模样。”沈沐芸瞥见那触目惊心的一滩血,染红死者躺倒的那小片雪地。

    白发苍苍的老妪不敢靠近,瘫软的坐在冰冷的雪地中起不来,沈沐芸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去扶了她一把,“老大娘,您可曾看到杀人的罪犯?”

    老妪旧干干的粗布棉袄上打着好几处明晃晃的补丁,皱眉劝阻,“娘子,老婆子劝你还是别插手过问这些事了,小心性命不保,我看你们几个啊都别多管闲事,南州的官差可不好惹。”

    陆亭桓装作来南州探亲访友的过路人,“老人家,您是知道些什么内幕吗?不妨直说,我们是外乡来看望亲朋的外来客,就当听个稀奇事,过两日就要离开南州,决不会横生枝节。”

    “年轻人,你们越快离开南州越好,我听说陛下派指挥使大人来南州调查,即将卷起腥风血雨,再说南州的雪灾也不知何时能结束,何必留在危险的灾区!”

    老妪语重心长的规劝陆亭桓和沈沐芸,瞧二人年纪轻轻,别平白受到牵连枉送命途。

    “老人家,我们只是听个新鲜,反正这儿也没别的人了。”陆亭桓对着这老妪扯出抹浅淡微笑,央求老妪讲给他听,就如同他年幼时央求沈沐芸的表情动作。

    沈沐芸目睹着这幅画面有些恍惚,几乎是每天,陆亭桓在睡前都会央着沈沐芸给他讲故事。

    理由是听完她讲故事,陆亭桓才能安然入睡,学业的沉重,以及沈沐芸的殷殷期望,促使陆亭桓愈发依恋沈沐芸。

    在陆亭桓心目中,沈沐芸就像一朵解语花,无时无刻不散发着独属于她的芬芳。

    因此,沈沐芸挖空心思去收罗各种民间故事,只为哄陆亭桓好好睡觉。

    “公子,我看你和娘子面善,你如果真想打听,说给你们听也无妨,但你们要切记,不能告诉给第三个人知晓。”老妪无奈笑笑,根本经不住沈沐芸和陆亭桓两人的软磨硬泡。

    沈沐芸乖巧点头,如小鸡啄米,“我们会记住您的嘱咐。”

    “咱们南州啊,据说有一个叫作千秋教的神秘组织,相传这个组织的人是祁连雪山上神女的圣徒,教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