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
陆亭桓露出义不容辞的语气,“我身负皇命,本是应为之事,不过这回劳动大驸马和小侯爷护我周全,实在过意不去。”
“我和陛下果然没看错人,你做官有勇有谋,是我们大安官员的楷模,没有好什么过意不去的,陛下意在派我前来协助你办案。”
大驸马一副赞许的表情,无比满意陆亭桓这个女婿,就他目前的政绩来说,是个史无前例的好官,大驸马引以为豪。
冷舒淮不领情的揶揄道:“陆指挥使,我来也不是在帮你,是在帮南州的百姓,做父母的肯定很着急自己走丢的孩子,而且我这么做也是在为自身积攒功德。”
大驸马哈哈大笑,“你这臭小子向来风趣幽默,唯一不好的地方是太爱自由了,我原是有心把清宁托付给你,可你和清宁都无意于对方。”
冷舒淮连忙摆手,自我贬低,“大驸马别别别,郡主心高气傲,哪儿看得上我?”
“你俩没成是缘分不够,如今清宁寻觅到了自己的如意郎君,我也不打你主意了,亭桓看着就比你小子靠谱得多了,你小子聪明有余,但担当不足。”
大驸马话虽如此,至今还隐隐有些许遗憾,冷舒淮是他看着长大的,他可以放心把清宁郡主的终身大事交付。
“大驸马抬举我了,我没有大智慧,自然担当不起为官重任,我一个身无所长的人,就不耽误陛下的朝务了,做个闲云野鹤才是我最终的归宿。”
冷舒淮仍旧再三推辞,他与清宁婚事不成,就怕大驸马又劝他去替隆华帝分忧解难,做官云云。
“你师父傅老将军不也是个闲散之人?我听陛下说他当年驰骋疆场之中叱咤风云,也是被逼出的雄心壮志。”大驸马突然想起傅远山来,自隆华帝的口中,他得知傅远山年轻时也给冷舒淮一般,不愿涉足半分朝政之事。
一心一意想着过粗茶淡饭平静的日子,可傅家世代为将,一生为朝廷效力,傅祖爷不准傅远山离开,以死相逼之下才把傅远山送去了沙场建功立业。
“师父他是人老迈了,适才归隐的田园,我怎敢与他老人家相提并论?我差他远着呢。”冷舒淮知晓大驸马提这茬儿子事,无非是想劝导他入朝为官,他可不中圈套。
谈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