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放心吧,我又不会把他吃了。”
“不是……”
话音未落,老人已经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背:"怕什么,外婆还能把他炖了不成?"
肩上突然压下温热的触感,谢之衍骨节分明的手掌自然搭在她肩头:"老婆先去吧。"他尾音带着轻佻的钩子,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暧昧的阴影,"我等会就来。"
孟焕枝蹙眉,倒吸了一口凉气,转过头不可置信地望着谢之衍。
还真给他演上瘾了?
……
凉风拂过,窗帘的纱窗飞扬。
孟焕枝脸上还带着些许因水汽蒸腾的红润,她的视线略过房间,这是她之前的房间,时隔多年,却依旧保持的整洁。
孟焕枝的视线落在暗红锦缎上,前方还并排摆着两只鸳鸯枕。
“外婆还真是……”单手拂过刺绣,但孟焕枝的心思却始终在门外外婆和谢之衍的身上。
也不知二人究竟在聊些什么……
孟焕枝蹙眉,翡翠在腕间沁着寒,谢之衍替她戴上时温热的指腹仿佛还烙在皮肤上。
不过是场戏,这人偏要演得情深似海,连"下下月初七"这种谎都信手拈来。
不过……最紧要的,是等会怎么睡的问题。
孟焕枝看得出来,外婆今天是铁了心想要他俩一起睡了。
“叩”一阵短暂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孟焕枝的思绪。
“老婆,我可以进来了吗?”谢之衍依旧是那欠打的语气。
孟焕枝指节攥紧,美眸一横,没好气地打开了门,然后微微探出了脑袋望向门外,确定没人后才侧身让谢之衍入内。
“太太这是防贼呢,还是防我呢?”谢之衍视线略过孟焕枝红得滴血的耳垂笑道,那人眼尾朱砂痣在廊灯下泛着妖冶的光,活像只修炼千年的狐狸精。
孟焕枝转身便走,指尖深深陷进肉里,"谢先生倒是演得尽心,都只剩你我二人了便不用夫妻相称了吧?”
谢之衍微微挑眉,不置可否。
见谢之衍慵懒地靠在门上,孟焕枝上前一步,抬起了手腕,“这太贵重了,我受不起。”
谢之衍的视线转移到白 皙手腕上那泛着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