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孩子小,再耐心些,塘儿也不笨,总能长大,现在看来,就是惯得。
话音刚落,杀猪般的嚎叫直冲云霄,唐诗捂住耳朵,就往屋里躲。
冯塘等啊等,从早上等到了中午,一直不见爹娘回来,府里的人也没过爹,怀着忐忑的心情等了一上午,早上就没吃饭,到了中午又经历了巨大的精神内耗,让他实在顶不住了,就让冯桉去厨房拿了几个饼子。
刚吃饼子的第一口,冯天觉便冲了进来,见他的第一句话就是
“吃吃吃,你这个逆子,就知道吃。”
“爹,我没有。”
嘴里塞着还未咽下去的饼子,冯塘喊冤。
“听听听,说的是人话。”
冯塘脱下外袍,让人拿来戒尺。
冯塘囫囵吞枣的将饼子咽下,奈何饼子太干了,咽得他直翻白眼,又听见他爹要拿戒尺,连口水都没敢要,扑通一下跪下求饶。
冯天觉铁了心教育冯塘,不管冯塘如何求饶,直接封了他的内力,手掌宽的特制的戒尺一下接一下的落下。
每逢这个时候,下人们都很自觉的离少爷的院子远远的,他们都是细胳膊细腿,害怕被误伤。
“你在干什么?”
游子烨坐在墙头上,嗑着瓜子,看向太守府的方向。
齐妙想,这个家伙什么时候还有爬墙回头的癖好了。
“看看这个墙头有什么好,怎么总有人来爬。”
游子烨心情不错的说道。
“那你说有什么好?”
“美不胜收”我也想天天爬。
“光秃秃的啥也没有。”
齐妙环顾四周,她没有听懂游子烨的言外之意,游子烨摇摇头,不做辩解。
“等等,什么声音?谁家杀猪了?”
嗷嗷嗷的,叫个什么鬼。声音越来越清楚,齐妙正想上墙头看看。
“哎,没什么,妙妙还是不要上来了,被姨母看见又要念叨你了。”
游子烨怎么能让齐妙上来呢!看见冯塘被揍,她要是去求情,那个还有什么乐子看。
齐妙一想也对,本来女扮男装,姨母就心疼她,害怕她越来越没有女子的模样,可没少说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