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这么问,朱标心中虽有一丝疑惑,但还是缓缓地开口回答起来。

    “父亲与蓝玉、李善长他们这些人交情深厚,可以说是相交莫逆的好友。也正因如此,刚才侄儿我才不会惧怕那个欧阳伦。”

    然而,这番话传到朱九耳朵里时,却完全变了味道。

    这不就是明晃晃地把头伸向朱元璋的砍刀之下吗?

    要知道,今年先是朱雄英夭折,紧接着马皇后又不幸离世,这两件事已然如同两把高悬在淮西一党头顶上方的利刃,令他们心惊胆战。

    而一直等到后来太子朱标的病故,这才最终使得那把夺命之刀无情地落了下来。

    既然之前的胡惟庸一案并没有牵连到自己的大哥,那就意味着或许还有一些时间可以周旋应对。

    思及至此,朱九定了定神,对朱标说道。

    “侄儿呀,你可愿相信咱?虽说接下来叔叔要说的话可能会听起来十分荒谬,甚至有可能称得上是大逆不道,但是不管怎样,咱都必须要讲出来。”

    朱标此时已经被朱九这一番没头没脑的话语弄得有些发懵了但还是耐心地回应道。

    “叔叔您这是什么话!既然叔叔您这么说了,侄儿自然是相信您的。这儿所说的每一个字都会只出的你口入得我耳,绝不会再有第三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