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我不会再上当了,快点干活!”
“可是……”
举着被砸得发红的手指,可怜巴巴地走到白司颜面前,东倾夜双目蕴泪,眸光烁烁,“娘子你看,手指头都肿了……好疼啊……”
抬了抬眉梢,垂下眼眸看了眼近在咫尺的那根青葱玉指,白司颜愣是没看出来那指头哪里肿了。
只不过白皙细腻的肌肤上确实渗出了几许血丝,看得出是被锤子砸得不轻。
再抬眸看了眼东倾夜心有余悸的表情,白司颜不认为这个养尊处优的小祖宗会是个舍得用苦肉计的家伙,不得已之下只能接过他手里锤子,跟他换了一下工种。
“好吧,我来钉木榫,你来锯木板。”
“哦。”
弱弱地应了一声,东倾夜大概也意识到自己太没用了,难得没有推三阻四,接过白司颜递来的锯子,就走过去咬着银牙开始干苦力。
片刻后——
“靠!你锯的这是个什么东西?一边厚一边薄,就不能锯得匀称一点吗?”
“我锯的时候,看起来明明就很直啊。”
“算了……我来锯吧,你去把凳子腿按上去。”
“这个好像还蛮简单的,我试试。”
然后,又过了片刻——
“呵呵,你做的这是什么?摇摇乐吗?我给你的四根凳子腿完全是一样长的,为什么到了你的手里,就变成长短不一样了?”
“我也不知道,我都是按照你说的那样做的啊……要不然,我再试试看?”
“不用了,别浪费我好不容易才锯好的木头,你还是边上坐着吧,越帮只会越忙,真是的……要你有什么用!”
“我……我可以帮娘子擦汗啊!这个我会!”
……
就这样,闻人海棠半躺在摇椅上,一摇一摇地看着白司颜锯了木板锯凳腿,钉了木榫钉桌脚,忙得热火朝天满头是汗。
而那个比她高出了将近一个脑袋的东倾夜,则是拿着一块手巾,跟在她的身边,时不时帮她擦擦汗珠,捶捶肩膀什么的……
画面看起来,分工很明确,气氛很和谐。
一直到了日出薄雾,东方既白,远处的深山老林里传出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