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齐征都是直接坐城里的马车。
但今天他实在没钱了,乘一次马车二十文,都能买半袋子小米了。
“这身体,还真是叫酒色掏空了!等能吃饱饭后,必须得好好操练一番,一点都对不起我特种兵的实力啊!”
齐征咬咬牙,提起已经酸软的腿进了城。
他本想直接去典当行。
但在路过县城里唯一的青/楼“颐春楼”时,便被人叫住了。
“哟,咱们齐大官人这是去哪儿呢?进来玩玩呀。”
“官人,您都好几日没来了,那婷婷可想你想得紧,这几日一直闹着不出阁呢。”
两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穿着清凉的女人甩着手帕。
香气不住地在齐征鼻间流转,他却面色如常。
那婷婷便是原身在颐春楼经常点的女人,花言巧语,能把男人哄得心花怒放。
但现在的齐征可不好这口。
比起颐春楼里这些作风不良、左右逢源的女人,他还是喜欢家里那两个单纯绝色的好娘子。
“不必了。”
齐征摆摆手。
里面却走出来了一穿着华袍、摇着折扇,满脸麻子的男人。
他上来便揽住了齐征的肩膀:“你小子,准是要去七星赌坊吧?先别着急,走走走,今日可有个新花魁入楼!”
“咱们先去看看热闹,看完了,咱们再去赌坊不迟!”
这麻子名叫马良才,是城里的富商马五德之子。
和打肿脸充胖子的齐征不同,马良才家里的钱可够他嚯嚯一辈子了,也是齐征原来的狐朋狗友之一。
他不由分说,便拉着齐征进去了。
颐春楼今日格外热闹。
二楼正中是一圆形木台,供歌姬舞姬表演所用。
周遭则围了一圈席地而坐的富家子弟们。
落座后,齐征这才有机会解释:“马兄,我今天真不是来玩的,从今往后,我都不玩了。”
“实不相瞒,今日来,便是为了典当这些物件。”
“我先走了。”
说着,他打开了包袱,露出里面的东西。
“你小子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