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他比对方年纪大,但并不妨碍他叫哥叫的如此丝滑。
“张乾和兰秀宜都是我的晚辈,我吩咐他们做点儿事,那根本不叫事儿,不过,你也应该注意点儿,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家伙,尽量少搭理,出了事还得让你擦屁股。”
乔昌东一半是自夸,一半是教训,对申志豪完全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态度。
“是是是,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申志豪连声应道。
“对了,你那边都安排妥当了吗?梁惟石那小子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儿,你得多留点心。”乔昌东想起以往接二连三的失利,语气阴沉地提醒道。
说来有些邪门,明明没见这家伙有什么动作,结果转眼之间,王健连带着吉盛集团就忽然崩了。
他可以肯定,这其中与沈晴岚没有关系,那么按道理也应该与梁惟石没关系,但是,怎么就那么巧,王健早不倒,晚不倒,偏偏在和梁惟石掰腕子的时候倒了?
他一直觉得那封来自太和县的举报信,里面大有蹊跷。
“现在县委县政府、公安、长兴镇,全都是咱们的人,梁惟石一个光杆司令应该掀不起什么风浪来!不过,保险起见,还得劳烦乔哥嘱咐张乾和兰秀宜两位同志一声,让他们帮忙盯着点儿。”申志豪十分谨慎地回道。
梁惟石身后毕竟站着沈晴岚。
这就使得其在县委的影响力,非同一般。
常务副县长侯卓,组织部长王效力,都是沈系人马。
所以即使康富生答应了给予方便,也不想明面得罪梁惟石。只能是通过合理架空权限的方式,让梁惟石无人可使无力可施。
总归一句话,小心无大错。
只有牢牢看住梁惟石,焦引安的案子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嗯,我会嘱咐他们的。”
乔昌东一口答应下来,他觉得申志豪做事细致谨慎,深得他心,而前不久送来的那尊玉观音,更是让他感到十分的满意。
除此之外,还能让梁惟石吃瘪,他何乐而不为呢?
……
“康富生这次是什么意思?”
办公室里,张乾拿着电话低声问道。
“估计和韩培源调任省里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