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而且是两位侧妃一起入东宫。

    “就今日,只要能打探出那个人是谁,不必担心打草惊蛇。”江流烟定了定心,即便当真是那个人,可却一丝一毫消息都不曾透露出来,那就是不想被人发现。

    “跟上去,一定要紧紧跟着,我必须要知道,那个人是谁。”

    “是。”

    侍卫走了,江流烟继续绣她的盖头,却是任谁也看得出来的心神不定。

    是不是,到底是不是?

    江流烟希望是,如果当真如此,那她就有了天大的把柄,可她更希望不是,若真是如此,裴云舒岂不是这辈子都要压在她身上了?

    江流烟闭了闭眼,只觉得自己都要被这矛盾诡异的情绪拉扯开了。

    “姩姩,你让我满意了那么多次,这一次,还是失望的好些。”

    江流烟看着自己指尖被针扎破,在盖头上落下一点殷红的血迹。

    裴云舒将她救了姚秀儿的事情和盘托出,是和她说给大哥的一样的说辞。

    “左都御史也是年纪大了,竟容得了自己儿子这么胡闹。”谢晏川只是点评了一句,却没说要插手这件事。

    “只是老了?我觉得他就是眼盲心瞎。”

    “此事说到底,也是后宅的事,便是那女子去告了,也最多不过是罚了她那个夫君。”谢晏川看着裴云舒义愤填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