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搞错。
这人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司徒一依在心里咒骂。
如不是她的这具身体孱弱不堪,跑不了几步路。
她早在醒来后逃出城主府再做打算。
她根本跑不动,把她关在笼子里,无非是羞辱她。
待士兵放好退下,那人便转身坐到一旁铺满虎皮羊毛毯的地座椅上。
他拿起旁边温好的驱寒佳酿,慢慢品尝。
这男人倚靠着矮座,即便一身黑色内袍,也掩盖不了他的贵气。
此刻,他整个人看上去是那样的风华绝代,温文如玉。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此刻用拿着酒盏的手,不咸不淡地向前一指。
“不想死就把衣服脱了,自己进去。”
他果然是要羞辱她!
司徒一依愕然。
拓跋越说完,也不急着喝。
他晃动着手中的酒盏,望着地上惊恐的女人。
他挑了挑眉,似乎在等待着一场让他满意的表演。
惊恐?
不,她装的。
司徒一依内心不屑一笑,她知道他希望看到。
他治好她,无非是为了更好地折磨她。
她早已预料到!
脱衣服是吗?
那便脱吧,能少块肉吗?
她连死都熬了过来,还有什么可怕的。
司徒一依垂目站起,对着矮榻那人苦涩一笑,她慢慢卸了腰带,脱了外衣。
每一步都脱的恰如其分,都脱得时间刚好。
男人看好戏的眼神,慢慢变得专注,手里的酒盏也越捏越紧。
忽然,酒盏掉到了羊毛地毯上,酒渍四溅。
他渐渐直起身子,面前的女人用手捂挡着胸口,竟脱得干干净净。
她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中熠熠生辉,披下的长发遮挡着她的下体,若隐若现。
男人眯眼,果真下贱。
正在此时,门外大风吹来,刚才未关紧的门忽然被吹开,拓跋越始料未及。
他一个起身,拿起身旁的玄色大氅箭步上前,在士兵上来关门之前,罩在了司徒一依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