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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以松萝的长相和舞姿,就算不像宸妃,也不至于至今还无宠幸吧?”
拓跋舍璃看向松萝:“松萝,那个办法你用了吗?”
松萝摇了摇头:“奴婢怕被发现。”
“你必须尽快在后宫站稳脚跟,实在不行,只能用那个办法了。”拓跋舍璃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的这一身血,可都是宝贝。”
松萝点头:“奴婢明白了。”
三人商量完,就各自散去了。
白芨站在暗处,神情晦暗不明地听完了全程,在他们离开之后,也转身回去复命了。
凤鸢听完了白芨的回禀之后,说道:“此事还是先知会父皇一声吧,这后面该怎么办,得父皇拿主意。”
于是,原本要出宫的一行人转身往紫宸殿的方向去了。
紫宸殿内,凤鸢只让白芨禀明了全过程。
乾元帝听完之后,问道:“是你亲眼所见?”
白芨点了点头:“是。”
凤鸢问道:“父皇,这拓跋兄妹二人一看就没有打什么好主意,要不您就先处置了松萝吧?”
“你就是太心急了,既然她们想算计朕,那朕就先顺了她们的意,看看她们到底想干什么。”
“父皇,您是天子,怎么能用自己去冒险呢?”凤鸢不赞同道,她的脸上满是对乾元帝的关心。
乾元帝安抚道:“朕知道你一心念着父皇的安危,但打草惊蛇不可取,有隋野在,朕应当不会出什么事。”
“好吧。”
“听说你今天打了谢氏兄妹?”
听乾元帝提起此事,凤鸢一脸的愤懑:“父皇,这谢氏兄妹藐视皇族,儿臣打他们都是轻的,难道有人跟您告状了吗?”
“朕是想说,你打的好。”乾元帝笑道,“你是朕千娇万宠着长大的公主,岂能被藩王的子女欺负?”
听到乾元帝这句话,一直垂首站在旁边的白芨,眼底闪过一抹晦涩。
凤鸢暗戳戳地告状:“二皇兄还向着他们说话呢。”
“惠王的心思深,你不用与他计较,免得气坏了自己。”
就在这时,原福走了进来:“皇上,德妃在外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