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而栗。
李铁牛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丝不安。他转过头,看着坐在驾驶座上的陈敖天,问道:“陈老的情况具体如何?”
陈敖天的脸色凝重,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似乎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沉默片刻后,他缓缓说道:“全身红斑,奇痒难忍,从半个月前开始,每到日落就发作,天亮就消失。西医查不出病因,各种抗过敏药都无效。”
李铁牛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思索着这种奇怪病症的可能原因。陈敖天继续说道:“今晚请了哈佛医学院的约翰文教授,本以为他能有什么高见,结果……”
“结果什么?”李铁牛追问。
陈敖天苦笑一声,语气中透露出些许无奈:“他一口咬定是我们观察有误,还说……”他顿了一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还说什么?”李铁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陈敖天咬了咬牙,终于说出了后面的话:“还说中医都是骗子,根本不可能治好这种病。”是骗术。\"
李铁牛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但转瞬即逝。他轻轻摩挲着随身携带的针囊,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