陟,只是偏瘦了一些。
“啧!你杵这儿碍什么眼!”
黄袍捉妖师一转身便看见了带着长长帷帽的溪亭陟,他十分嫌弃道:“戴上女人用的东西就真当自己是个女的了,闪边去,别碍着哥的眼。”
说着黄袍捉妖师推了一把溪亭陟。
二楼目睹了他全部过程的青贮顿时蹙起眉,“这人在做什么?那分明是一个病人。”
李杳放下酒杯,转而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红烧肉放进嘴里,边吃边点着头道:“这肉不错,都尝尝。”
流觞心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李杳说什么她便做什么,她听着李杳的话拿起筷子,尝了一口红烧肉皱了皱眉。
“有点腻。”
“不饿的人吃什么都觉得腻,可这饿的人呐,吃什么都是人间美味。”
李杳垂着眼,清浅的眸子里有一丝白色的灵力划过。
她慢慢道:
“恶鬼也一样,遇见什么人都得欺负一下才显得自己不好欺负。”
流觞抬眼看向她,还没来得及问李杳这是什么意思,就看见李杳一抬手,面前的筷子就跟离弦的箭一样飞了出去。
一楼的黄袍男子刚刚坐下,刚要伸手去拿茶壶倒茶,手还没有碰到茶壶,就瞧见一丝短暂的黑影,他还没来及反应就看见自己的手腕多出了一个小小的血窟窿。
穿过他手腕的筷子钉在墙上,筷子尾尖还在剧烈颤动。
听着下面刺破耳膜的惨叫,李杳收回手。
她端起面前的酒杯,看着酒杯里有些清澈的酒水,浅浅抿了一口。
本想放过这个人的,但那人太像溪亭陟。
这种事情不应该发生在溪亭陟身上。
哪怕只是被推一下,被骂一句也不行。
光是想想,李杳都觉得那是对溪亭陟的折辱。
那样风光霁月的天才捉妖师,不该被如此对待。
她想,她的确不爱溪亭陟,也可以舍弃金宝和银宝,但是绝对不能容忍有人在她眼皮底下欺负他们。
青贮和流觞动作一顿,看着李杳傻在了原地。
青贮更是张大了嘴,瞪大了眼,她动了动嘴,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