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地抬起眼皮子看向朱衍。
“你知道蛊么。”
面前之人一顿,缓缓看向她。
李杳平静地和他对视。
“银丝蛊,如同千丝万缕的银线一样在体内纵横交错,若是强行剥离,银线拉扯着这人的筋脉和血肉硬生生从骨头上剥离,最后中蛊之人会变成一滩鲜血淋漓的肉泥。”
“除非人死,不然此蛊不会离体。”
朱衍听见这话,若有所思的托着下巴。
“你娘长得那么标致,私底下居然这么歹毒。”
“我就说你从小咋跟木头似的听她俩摆布,敢情是中蛊了。”
朱衍伸长了脖子,看着李杳道:
“这蛊你可有?给你师兄一只玩玩。”
李杳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
“我有两只,现在分一只给你可好?”
“如此轻易便给我,想来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朱衍靠在墙上,“你将此事告诉我,可是想问解蛊之法?”
结界里密不透风,声音也传不出去。
小崽子与野猪精说话的声音在李杳耳朵里反复回响。
她道:
“若是能解,我应承你一个条件,若是不能……”
朱衍看着她,“若是不能又如何?”
李杳捂着胸口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她身形瘦窄,身上没什么装饰,头发也随意地挽在脑后。
因为重伤,步履有些虚浮。
“不能便不能。”
朱衍在人族游荡这多年,这人间九州四海,他都晃荡了个遍。
若是他也没有解蛊的办法,那她只能去观星台。
观星台那些老头子修为不高岁数却长,想来应当会有办法。
李杳想,这么多年都挨过来了,她本也无惧这像刀一般的人生,无惧死亡。
她只是有些不舍。
有些不甘心还未曾真正见过银宝一面。
朱衍看着她的背影,又看了一眼手里的盘子。
摸着下巴转身离开。
再厉害的蛊虫也是虫,按照凡间那些大夫的法子,吃点驱虫药应当是能行。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