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处闪着寒光。
同心镯已然戴在椿生的手腕上,拿着这剑的人会感受到椿生的位置和生死。
他把剑推回去,抬眼看着面前兴致勃勃拿着树枝挥来挥去的小家伙。
现在把剑给他,为时尚早。
溪亭陟抬手,手里多了一个锦囊。
朱红色的锦囊上绣着白色的梨花。
“福安。”
金宝抬起头看向他,朝着溪亭陟走了两步。
“阿爹,你叫我?”
溪亭陟抬手,将挽月剑收进了锦囊之后才将锦囊系在了小家伙的腰上。
小家伙看见挽月剑不见的时候,眼睛都瞪大了。
“爹!棍子不见了!”
溪亭陟牵过他的手,握着细小的手朝着锦囊里探去。
小家伙的手在锦囊里摸了摸,摸到一抹坚硬的冰凉时,握住了剑鞘,将剑取了出来。
看见长长的剑从小小的锦囊里被掏出来时,金宝瞪圆了眼睛。
他一手抱着剑,一只手在锦囊里摸了摸。
一边伸手在锦囊里摸,还一边弯腰探头看着锦囊的下方。
直到他一整条小胳膊都深入锦囊里,在锦囊下方却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时候,他抬起头看向溪亭陟,扬声道:
“阿爹!我的手被它吃掉了!”
“没有被吃掉。”
溪亭陟看着他,“日后若是有喜欢的东西,便放入这锦囊里。”
这十方锦是他偶然所得,锦囊里是一种空间阵法,即便是没有灵力的凡人也能从锦囊里取物。
西屋里,李杳换了一身衣服,盘着腿坐在竹榻上打坐。
原先那张挂着青色床幔的竹床已经碎成齑粉了。
“师叔!”
金宝推开一条缝,从门缝里探出头,看见李杳的时候,金宝脸上多了一抹欢喜。
他推开竹门,迈过门槛小步跑到李杳面前。
他取下腰间的朱红锦囊,踮起脚,将手里的锦囊举高了给李杳看。
“师叔!你看!”
李杳睁开眼,眼睛里的纯色白布褪去,白色与黑色夹杂,让她的眼睛染成了灰色。
睁开眼睛的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