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衍倒是想躲,但是屋子就这么大,门窗又都被锁死,他能往哪儿逃。
朱衍被白领捆住的时候,难得正经地看着李杳。
“师妹,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真正解蛊的方法……”
朱衍话还没有说完,李杳就拿着一个苹果,硬生生用苹果堵住他的嘴。
“我今天做的最浪费时间的事,就是听了你一堆的废话。”
朱衍被白绫缠成了一条蝉蛹,只露出了头,现在听见李杳的话,朱衍顿时朝着溪亭陟蹦了两步。
“唔唔唔唔……”
看着朱衍的模样,溪亭陟袖子的手虚空敲了几下。
朱衍挺爱演的。
溪亭陟想,明明可以把想说的话传音告诉他,却便要装成这副有话不能言的苦样。
李杳的想法与溪亭陟别无二致,她动了动手指,两脚被困住的朱衍便突然被灵力绊了一下,直接脸朝地,砸在了地上。
李杳转身,看着摔在地上的朱衍,再次抬了抬手指,朱衍袖子里的衍生珠便飞了出来,落到了李杳的手里。
李杳拿着珠子,走到朱衍面前。
“要珠子,还要坦白,你自己选一个。”
朱衍从地上抬起脸时,嘴里的苹果已经不翼而飞了。
他看了一眼李杳手里的珠子,又缓缓把视线挪到李杳的脸上。
“若是我老实交待,你能保证不对你善良又慈爱的师兄下手吗?”
李杳蹲下身,一把扯住朱衍的领子,盯着朱衍的眼睛道:
“你若是不交待,我现在就会下手。”
“师兄,我折磨人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像师兄这般硬骨头,我还没有折过呢。”
朱衍:“…………”
差点忘了,这小木锥子最爱捏人家的骨头玩,不把骨头捏成渣渣不罢休那种。
朱衍抬眼看着站在李杳身后的溪亭陟。
“要说也行,我只能跟你男人说。你出去,男人之间的事女孩少听。”
李杳揪着朱衍的领子,眸色一凝,刚要动手肩膀上就多了一只指骨分明的手。
溪亭陟的声音在她脑中响起。
“朱衍吃软不吃硬,若是硬来,恐怕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