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慢慢道:
“他和你长得一样,是因为他和你都是特殊的。”
小家伙没见过双胞胎,也没有见过长得一样的人。
在椿生越来越像他后,他会觉得奇怪,会觉得那就是他。
或者是镜子里的他,或者是水中的倒影。
但在小银宝和他表现的不一样后,金宝又会觉得奇怪。
在小银宝有机关鸟,而他没有的时候,他更会觉得奇怪。
金宝扭头看向看向小银宝手里的机关鸟,又扭头看向溪亭陟。
“我有帽子,他也有,可是他有鸟,我没有。”
在小银宝出现之前,所有人都是偏爱他的。
可是当他有弟弟之后,无论是师叔曲叔,还是阿爹,都更加关心新出现的孩子。
这让金宝觉得很奇怪。
“我和弟弟一样,我也想要小鸟。”
溪亭陟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若是只有一只鸟呢?”
金宝仰着头看他,皱紧了眉头。
半晌后,他扭头看向银宝,眼巴巴地看着银宝手里的鸟。
“那我不要了。”
“那是弟弟的。”
溪亭陟看着金宝,慢慢道:“那是弟弟的,你可以问他是否愿意和你一起玩。”
他看着面前懵懂的金宝,伸手扶正了小崽子头顶上的虎头帽。
“你与他一样,都是阿爹的孩子。”
“他有的,你也会有的。”
溪亭陟不会说在椿生昏迷的时候,小家伙享受太多单独的宠爱,也不会劝导小家伙不要自私和吝啬。
自私和吝啬对于一个懵懂的孩子来说,罪名太过于言过其实了。
金宝无心学写字,溪亭陟也另有所想。
让金宝放心去和小银宝玩之后,溪亭陟才抬脚走出房门。
烛火晃动里的厨房里,传来霜袖和曲牧吵吵闹闹的声音。
“……你到底会不会揉面?不会就滚开,我去找杜大娘来揉。”
杜大娘是这屋子的主人,是村子里的农户娘子。
霜袖站在一边,看着曲牧加了面粉之后又要加水,加了水又要加面粉,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