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怎么可能不失望。
李杳没办法亲近福安和椿生——是不会,她不会和两个孩子套近乎,也不会哄他们,她只会笨拙地给他们卖糖人,笨拙给两个孩子送东西,却不会说一句哄孩子的话。
因为没人教她这些,也没人让她感受到这些。
溪亭陟转眼看向许亚,眼里闪过一丝冷光。
正如溪亭陟所想的,许亚并没有把李杳这句不咸不淡的反驳放在心上,她冷冷地看着李杳。
“陆凌的事不用查了,你跟我回九幽台。”
李杳依旧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她掀起眼皮子看向许亚。
“你说不查就不查,凭何。”
许亚气得嘴角咧出一丝笑,这是李杳第一次问她凭何。
也是李杳第一次如此直白又直接的反抗她。
许亚抬起手,青灰色的灵力朝着溪亭陟射去,李杳刚要抬手,胸口处却一阵钝痛。
像是千万根丝线拉扯着心脏一样。
李杳停顿的一瞬间,青灰色的灵力已经逼进了溪亭陟的面门。
他一挥袖子,带着一丝红色的灵力便击散了那抹青灰色的灵力。
即便毫发无伤,溪亭陟还是被余波逼得后退了半步。
他抬眼看向面前的人。
“她不会跟你走。”
许亚看着溪亭陟脖子间鼓起的青筋,那青筋里像是钻进了一根红色的血丝。
“入了魔的堕妖,若是被司神阁发现,理当做成血滴漏,让每一滴血都在佛法之下净化。”
李杳脸色苍白,抬眼看向她。
“你敢。”
“你应该知道,我没什么不敢。”
许亚走到李杳面前,抬起一只手捧着李杳的脸。
“我可以看在你的面子放了他,也可以放过那两个孩子。”
“你的软肋越多,才能越听我的话。”
溪亭陟揽过李杳的肩膀,让李杳把脸埋进了他的怀里。
看着许亚落空的手,他凑近李杳的耳朵,一字一句清晰道:
“我从未在意过生死,福安和椿生亦然。”
倘若两个孩子长大,知道自己被当作软肋来威胁李杳,只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