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认识他们?”
余文锦突兀开口,示意不远处地上的两具尸体,打断了杨慎行的思考。
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之前她虽然没过去,但也听到了杨慎行能直接喊出朗勋的名字,而朗勋在看到杨慎行后的反应,也不像单纯的敌人,反而像是遇到了仇人落魄,想迫不及待地痛打落水狗。
此外,杨慎行本人也神情异样,余文锦虽然话不多,但心思玲珑。
杨慎行有释怀,有放松,还有一丝丝高兴,反正余文锦知道,双方绝对不止是敌人那么简单。
“是认识,我不是之前说这两人跟我是一个地方的吗?我们有些旧恩怨。”
杨慎行对此也没什么想隐瞒的,而且之所以他会在一开始提出动手,也跟看到了这两人有关。
余文锦歪着头,虽然有些好奇,但习惯使然,她没有贸然多问。
杨慎行想了想,随后继续道:“我的家庭你也知道,老爷子没了后我便独自生活,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自然会遭受旁人白眼。
朗勋便是当然欺负过我的人,不过之前他也就是个小混混,所以虽然烦人,但也没造成过什么太大的伤害。”
杨慎行说的很轻松,他的早熟是各方面的,对某些恶意以及小打小闹他还算心态平和。
不过伤害是必然的,换作任何一个真正的十几岁少年,都足以留下深刻的心理阴影,需要用一生去治愈。
在余文锦心里,就是这样想杨慎行的。
无依无靠的少年,这些年究竟受了多少委屈、吃了多少苦?
故作轻松不说,也许只是不愿意提起过往伤心事?
杨慎行倒是没多想,他轻笑一声,“说起来,开学前我在镇上遇到了朗勋,这家伙觉得我现在混的还行,竟然想打劫,后来被我送进了监狱,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跟鬼冥族混到一起的。”
杨慎行没有苦大仇深,一方面当初收拾了朗勋一顿,他的念头就已经通达了。
现在,更是亲手杀了对方,不管是旧怨还是新仇,如今也该随着死亡消散了。
“是劫狱,鬼冥族需要人手,不管是做事也好继续实验也罢,都需要人手。”
余文锦说到,她之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