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沈晚松一个轱辘从床上坐起来,“你和薛闻和好了?”
“不是,还没有完全和好,其实我们现在已经离婚了。”温念在那头说道。
“什么意思,我没太懂”,沈晚松不解,“离婚了,但是听你的语气你俩感情似乎比前段时间更好了,你俩这是搞什么啊?”
温念沉默了一会儿,如实道:“其实,我也不太清楚……”
沈晚松:“哈?”
“总之,之前那件事情其实是个误会……”温念干笑了两声,将这几天的事情讲给她听。
沈晚松听完之后,沉默了良久:“你开心就好,别被骗了啊。”
“放心,我心中有数。”
“我看你心里没啥数。”
“……”
墙上挂钟的指针还在嘀嘀嗒嗒地走着,指向了十点五十。
沈晚松刚跟温念结束通话,起身去窗边看了一眼,大门外还是没有周应鸿的身影。
沈晚松自从跟他结婚之后就过得无比拘束,虽说周应鸿平时也不怎么管她,对她也算得上是体贴有加。但毕竟两人没有什么感情基础,大多时候沈晚松只觉得很尴尬。
况且,据说这位周家大公子喜怒无常,自己家里的命脉还握在他手上,沈晚松不想惹麻烦,只得小心再小心。
服了,自己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沈晚松愤愤地将水杯往桌子上一放,觉得世道不公,凭什么自己家就要家道中落,靠别人帮忙,周家却混得风生水起。
沈晚松在心里暗暗骂了他两句,手机亮了一下,是周向淮发来的消息。
沈晚松有些心虚地点开。
“我弟喝醉了,我去接他一下,可能会晚点回来。”
太好了,不回来才好。
“好的,晚上注意安全哦。”
沈晚松面无表情地回复道。
周向淮跟薛闻还站在路口吹冷风,薛闻穿的少了些,冻得一个哆嗦:“我说,咱俩一定要出来的这么早吗?”
“你不知道,我哥毛病多,咱俩这一身酒味的,我怕他把咱家扔半路上。”周向淮叹气。
“那咱俩随便打个车不就行了?”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