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绵绵身子往后扭,手往烈焰说的地方摸去,真的摸到了一根尖尖的凸起,她用力一拔,烈焰再次发出惨叫声。
她把针举给三哥看,谢怀瑾瞳孔一缩,接过毒针细细查看,然后小心包裹起来。
另一边那壮汉竟被发疯的黑马甩下去了,眼看乱跳的黑马正要踩踏到那人身上。
这时,谢怀瑾飞身坐到疯马身上,左手猛地一拽缰绳,马儿长叫一声前蹄高高举起,那人赶紧滚远了。
只见少年修长的双脚紧紧踩着马踏,强劲的腰身贴着马背,适应着疯马的起起落落。
他右手往后摸,终于摸到凸起的银针,使劲一拔,黑马缓缓停止躁动了。
“哇!”不远处的老百姓传来欢呼声和细密的掌声,时不时夹杂着个人的惊叹。
“这男子真厉害啊!不得了!”
“早些年,我也是这样的!”
“不知是谁家少年郎,娶妻没有呢?”
这一夜,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不知会出现在多少人的梦中。
谢绵绵坐在烈焰身上,抱着马脖子,骄傲地扬起头,接受着百姓的赞誉,与有荣焉。
谢怀瑾翻身下马,把马还给汉子,“此事稍后会给使团一个交代。”
汉子右手握拳捶胸,做了一个北戎的礼仪,“多谢阁下救命之恩,真是少年出英雄,马术不错,后头我们比试一番。”
“一言为定。”谢怀瑾伸出拳头和汉子碰了碰。
一路有惊无险,终于安全到达了皇宫,礼部的人都捏了一把冷汗,刚刚的情形真是吓死个人了,还好谢怀瑾镇得住,不然就给大周丢脸了。
谢怀瑾让金吾卫看紧使团,他则捞起谢绵绵去刑部找大哥。
刑部,慎刑司偏殿。
谢怀瑾拿出一个黑布包裹放在长案上,展开来一看,里面放着的是被水洇湿的炸药包。
他一脸凝重地对长兄说:“有人在我们必经的桥底下放置了炸药包。”
谢临渊蹙起眉,骨节分明的手指细细翻看着案上的炸药。
“幸而遇到桥底下的鱼群异常活跃,把炸药都打湿了,不然……”
谢怀瑾对鱼群发疯很疑惑,但还是继续说起调查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