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吃惊不已。“张总,你是不是去过很多次。”
张帆微微点点头,说,“每一次秦少阳参加什么重要的宴会,赴什么酒宴,就会让我去作陪。其实那些参加酒会的都是一些官员,他们身边都会带着一个女伴。在酒会上除了喝酒就是炫耀自己的女伴。”
张帆说的轻描淡写,可张天听着却浑身都不自在。那秦少阳,真是禽兽,也许,张帆在他们的眼里,根本就没有尊严可言。张天忽然有些明白了,壮着胆子问道,“张总,这是不是就是我们公司的产品每一次退出来被药监局审查的时间最短,也是最为顺利的原因呢?”
张帆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沉默了几秒钟,然后说,“张天,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卑贱,很肮脏。”
张天摇摇头,没有说话。这个时候,他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他并不是担心张帆生气,只是怕回答不好让她难过。张帆不止一次的问自己这个问题,证明她对自己已经有了一个很清晰的认识,但同时又想知道别人对自己的评价,又恐怕别人的评价真和自己的认识完全相同。这种矛盾的心理也是她底气不足的一种表现。
张天并没有进入酒宴的现场,而是在停车场等候。这让张天原本要在酒席上演上一次护花使者的计划付诸东流,秦少阳那老禽兽似乎早有准备,只允许张帆一个人进场。气的张天真想骂娘。他只能百无聊赖的在车厢里抽着没有事的事后烟。
大约两个小时过去了,张天正为里面失态发展到什么地步而惴惴不安的时候,突然接到了张帆的电话。
张帆说话很仓促,“张天,再过十分钟你来接我。记住,无论如何,一定要把我接走。”
张天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那边已经挂了。看来张帆是彻底陷入他们的重重包围了。张天顿时又精神起来。
看着时间差不多,张天随即过去了。他们是在一个包厢里。推门而入,扑鼻的是浓烈的酒味。张天皱了一下眉头。张帆就坐在秦少阳身边,她的另一边坐的也是男人。不,应该说整个桌子周围除了张帆,全部都是男人。看他们的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看来定然是一些社会上的名流。不过这些平日里衣冠楚楚的人现在都展露出一副好色的模样。
张帆仿佛是一个待宰的羔羊,被秦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