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确实是好久没听到了。”
隔离室中,一名刑警坐在幸存者的对面,右手握着笔没有规律的用笔帽敲击着桌子,旁边还有一名穿着防化服的志愿者拿着笔在记录着什么。
说是隔离室,其实就是一顶医用帐篷,掀开帐篷的帘门就可以看到围墙门口的景象,帐篷外面不断有黑影闪过,车上的货物被一个接一个的搬了下来。
坐在刑警对面的是一名男生,身上还披着一件破烂的校服外套,保温毯放在一旁,桌子上的茶缸还在冒着热气,刚刚志愿者才给他消过毒,身上的汗臭血腥味和消毒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有种难以描述的怪味。
“你确定你是来自荆沙第一大学的学生?并且你们在外面流浪生存了七天,最后来到了这里?”
眼前的男生右手颤抖的挠了挠头上乱糟糟的头发,左手不安的抓住衣袖,感觉全身都在发抖,刑警只是轻轻碰了他一下,那名男生就一个抽搐猛的把手缩了回去,反应过来后又慢慢的把手放了回来。
“算了,你先去休息吧,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就好了。”
他这么说道,然后男生被志愿者搀扶着去休息了,警察按着椅子站起身来,走向了自己身后的地图,思绪有些混乱,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时候,帐篷的帘门被掀开了,一名武警战士把头探了进来。
“秦警官,有人找你。”
“谁?”
“郑兵。”
“”
半晌,那名姓秦的警官似乎是心绪乱了,看着地图上规划出来的区域,右手哆哆嗦嗦的从桌子上拾起了自己的枪套,枪套的盖子随风掀开,哪怕笔和本子被掀倒在了地上,警官也没有管。
最后,秦警官翻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顶染血的警帽,金色的警徽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哪怕已经蒙上了灰尘,但是依旧耀眼,秦警官轻轻擦去上面的灰尘,这时候,脸上的疲惫和沧桑感已经全部显现了出来,同时还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哪怕知道未来生存的困难,但是自己也不能把这种情绪暴露给群众,情绪是会传染的,如果群众看到就连保护他们的武警战士和警察都已经陷入了绝望,民众会怎么想?
就在刚刚,荆沙市最后两所可以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