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什么叫没有意义的事情?哪里好笑了?当初胡北隔离关卡全面生效,我们的人员以长江流域辐射状扩散整个省份,明明所有情况都已经控制住了!可是为什么?整个省份大大小小多点爆发,医院爆满,哪怕是从未出现过感染者痕迹的地区也接到了病例报告我们的接触追踪政策甚至追踪不到那些感染者的来源!它明明之前是那么的有效”
突然不知道从哪破出的声音打破了沐白的回忆,也把沐白吓了一跳,平静的氛围被这个不和谐的声音砸得粉碎,声音来源于一个穿着正式装的青年,他双眼通红,头发虽然经过打理有些模样,但还是给人一种乱糟糟的模样,这跟青年的形象无关,主要是精神和气质。
哪怕打扮的再好,但这个青年却像个老人一样疲惫的活着,眼睛毫无神色充满了一股子沧桑感,有自责有无力沉迷在过去不敢正视眼前,像一个傀儡一样,支撑他的就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调查出胡北为何疫情全面爆发不受控制的真相,隔离关卡生效后,再加上健康码和接触追踪以及各种政策的实施,整个省份甚至没有出现该疫情的病例报告。
这个青年是控制胡北疫情疾控中心的第三负责人,前两个?已经牺牲了,他站在戒备森严充满了站岗军人的关卡喝过酒,在没有受到疫情影响的某个城市吃过饭说过笑,他和他的前辈一样一起庆祝过,然后又一起投入紧张的工作中,然后,荆沙市当地医院出现了第一例病例报告,那里的医生经过反复确认后肯定的表示,这就是一切灾难的源头的缔造者,在那个病人的身上,他浑身的血液体液流淌着“活死人”毒株。
随后是武汗,然后更多,一时间,就在那个夜晚,彻夜的警笛声就从来没有消失过了,红蓝闪烁的警笛灯光在街头小巷穿梭着,消防车、救护车、警车,随后式防爆车特警车,医院接收了大量的病患后终于不堪重负,好像起了连锁反应似的,医院一片片的崩溃,社会医疗体系在大量病人的冲击下失去了应有的作用。
父亲带着孩子,孩子带着年老的父母,或者全家咳着嗽戴着口罩一起前往医院,却得到了一个消息,该医院不再接收病人,或者说无力接收,跑了一个又一个的医院,要么是让自己自行回去隔离,要么就是随便开了点降烧药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