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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羡渊早早离开了羚角号。
她向卡米尔请了假，没有告诉任何人去向，只是独自乘飞行器去了城东。
那家蛋糕店还在。
小小的店面，白色的招牌，橱窗里摆着各式精致的甜点。推门进去时，风铃清脆地响了一声，店员抬头微笑：\"欢迎光临。\"
羡渊站在玻璃柜前，目光落在草莓蛋糕上。
\"请给我一个小份的草莓蛋糕。\"
店员熟练地打包，递给她：\"需要蜡烛吗？\"
羡渊摇头：\"不用，谢谢。\"
她选了角落的位置坐下，窗外是熙攘的街道，阳光透过玻璃洒在桌面上，映得蛋糕上的草莓鲜红欲滴。
她拿起叉子，切下一小块，送入口中。
甜，微酸，奶油轻盈。
羡空喜欢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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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狮早上发现羡渊不在时，第一时间找了卡米尔。
\"她去哪了？\"
卡米尔调出飞行记录：\"城东，坐标已标记。\"
雷狮皱眉：\"她去城东干什么？\"
卡米尔推了推眼镜：\"未说明原因。\"
雷狮转身就走，但刚迈出两步，突然停住。
——城东的蛋糕店。
羡空死前让羡渊去买的那家。
他啧了一声，大步走向飞行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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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渊吃到第三口时，面前的光线被一道身影挡住。
她抬头，雷狮正站在桌边，手里拿着一个原味奶油甜甜圈。
他没说话，只是拉开椅子坐下，将甜甜圈放在桌上，推到她面前。
羡渊沉默地看着他。
雷狮懒洋洋地撑着下巴：\"未婚妻，吃独食不太好吧？\"
她的指尖微微收紧，叉子抵在盘子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猜的。\"雷狮拿起甜甜圈咬了一口，\"你妹妹喜欢的那家店，对吧？\"
羡渊没回答，只是低头又切了一小块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