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闻言,沈舟由抬手摸向自己衣服的口袋……
林听见状后脑一麻,鉴于沈舟由之前所作所为,他真怕沈舟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结婚证。
然后堂而皇之道“我和林听领证了,我们是伴侣关系。”这绝对是沈舟由能够做出来的事。
果然,沈舟由开口便是:“我和林听是领……”
林听心里慌得很,眼睛都黑了。
他能想象得到,付镜春要是知道自己22岁就随便和人领证,事情将会变得多么恐怖,再说付镜春的性格本来就那么乱七八糟。
情急之下林听伸手捂住沈舟由的嘴,讪笑着对付镜春道:
“他是我的邻居……对,邻居……”
泛着皂香的手心直接覆在沈舟由的嘴唇上,沈舟由的嘴唇有感触到掌心细嫩的伤疤。
小小的,米粒一般……
关于“小公主”的记忆也一下鲜活了起来,许久之前的某天。
宿龄文带着他去朋友家打麻将。
那朋友家有个小朋友,很小,话都说不明白。
长得又白,睫毛又长,穿着一套奶黄色背带裤,精致的像个小公主。
小朋友不小心摔碎了杯子,划伤了掌心,他哭啊,哭啊哭,哭个不停,娇气的不行。
有个个子很高的叔叔,还故意拿着一把玩具枪“突突”小朋友,小朋友哭得更大声。
姜禾看着小朋友流血的掌心,皱了皱眉:“呀,要留疤了。
林上,你也安静,不要吵了。”
林上摸了摸鼻子,讪讪道:“我去拿医药箱,媳妇你去打麻将。”
其实,记忆中的许多片段模糊不清,那个只知道哭的奶黄包也是模糊的一团。
时隔经年,当年新鲜伤口结成疤痕,就在自己唇边。
沈舟由舔了一下,林听如遭雷击,猛地缩回手,掌心还残留着湿润的感觉。
而沈舟由面不改色,依旧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这时,一旁付镜春站在关山身边,用脚尖踢了踢关山小臂,没好气道:“喂,起来。”
林听小声提醒道:“付教授,他起不来了,他被你敲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