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拾舟单手摁住她的脑袋。
“茵儿。”
晋棠茵两只手用力划拉。
“恩公啊。”
时天放下龟头,捂着嘴巴,一脸难受。
蒋梁星连忙问道:“时兄,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突然有点恶心而已。”
“不好!是不是这龟肉有毒?”
“不是。”时天眼神斜向陈拾舟和晋棠茵道:“是他们有毒。”
晋棠茵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个头太矮,压根儿就够不着陈拾舟,再听到时天说她恶心,顿时泫然欲泣。
“恩公,这两位是你的朋友吗?”晋棠茵茶里茶气道:“是不是因为我打扰了你们,所以他才生气?都怪我不好,只顾着逃命,没有顾及到他们。”
没想到陈拾舟比她还茶:“没关系,既然你也知道错了……”
“……那就过去给他们磕三个响头,我想他们会接受你的道歉的,而且你这么乖,肯定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吧?”
晋棠茵:“……”我对你姥姥。
晋棠茵假笑:“大家都是朋友,这样不好吧?”
陈拾舟用眼神鼓励她:“没事,其实他们都是我的恩公,按辈分你应该叫他们恩祖。”
“恩公真会说笑。”晋棠茵咬着后槽牙娇笑道:“恩公先跟茵儿回去,让我好好招待你们吧。”
晋棠茵带的路很有特色,香花开道,鸟兽欢迎,沿途不是奇石就是红彤彤引人垂涎的山果,仿佛故意摆在前面吸引人过去。
若不是陈拾舟看出这里被人设下了幻境,他还真想在这样的美景下悠闲的野营几天。
下了山后,就是晋王府的封地,计县。
据晋棠茵介绍,她父亲还在世的时候,将封地打理得井井有条,若非后来国家战乱,将全县的男子都拉去充了壮丁,这里也不会变成如今这样单薄的景象。
蒋梁星看着厚实坚固的城门,很实在的上手摸了摸:“不单薄啊,挺厚的。”
晋棠茵瞥了他一眼,幽幽叹道:“我说的是人丁单薄。”
她解释道:“我们这里的男人走的走,死的死,留下一群少妇、少女独守空房已有五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