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举突破至第六层,开辟气海。”
月如轻抚吴仁安脸颊。
“相公但去寻人,妾身在此准备一切。”
吴仁安心中一暖,握住月如的手。
“娘子如此相助,夫岂能懈怠?待我再去寻些来。”
吴仁安如黑影般在城北穿梭。
凡是落单之人,皆被他悄无声息地掳走。
不论是行色匆匆的商贾,还是巡夜的更夫,甚至是白鹤武馆外练功的弟子,无一幸免。
短短半日,仁安堂的后院已关押了十数人。有青龙帮妓院的姑娘,有附近的街坊邻居,也有无生教和武馆的弟子。
这些人被点住穴道,如木偶般跪坐在院中,眼中满是恐惧。
晨光微露,仁安堂后院,血腥气息刺鼻。
月如身着素裙,牵着一头老毛驴。
驴拉着一方石磨,在院中缓缓踱步。
石磨下,隐有人影蠕动,血水涓涓流出。
顺着院中石板的缝隙,汇入中央的一方石池。
“娘子,可有新客?”
吴仁安从内室走出,双目赤红,发丝已有斑白。
他虽面容憔悴,却气息凛然,每一步落下,似有气浪涌动。
月如回眸一笑,面容依旧清丽。
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相公尚嫌不足?自昨日至今,已是第十一人了。”
月如轻叹,却不见丝毫怜悯之色,反而有种奇异的兴奋。
“这磨下的,乃是青龙帮的一个龟奴,肉皮甚韧,磨得慢些。”
吴仁安走至石池旁。
俯身以手掬起一捧血水,仰首畅饮。
他喉结上下滚动,似饮甘露。
面庞上现出一丝满足之色。
他体内的《血煞真功》与《夜叉噬魂功》受到鲜血刺激。
开始疯狂运转。
一股炽热如火的气流在他体内流转。
与阴寒刺骨的黑气交织融合。
“啊——”吴仁安仰天长啸。
身上气势陡然增强。他盘膝坐地,闭目运行周天。
周身散发出红黑交替的诡异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