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谢知秋绣的香囊佩戴上,起身在她面前转了一圈,笑道:“比我原先那个好看多了。”

    谢知秋看了一眼榻上的香囊,上面绣着一只麒麟,针脚细密工整,比自己绣的不知好了多少倍。

    她只会绣喜鹊,之前留给林承卓的香囊上便是只喜鹊,她不想给彦霖同样的,就绣了个了最简单的云纹。

    “你喜欢就好。”

    “喜欢,喜欢极了。”他说着,手指轻轻抚过香囊上的云纹。

    彦霖忍不住凑近了她,他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淡淡的檀香,谢知秋还未反应过来,他的唇已轻轻覆上了她的。

    “谢谢卿卿。”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谢知秋抬眼望进他那双含情的桃花眼,被那深邃的目光摄住了心神。彦霖见她愣神,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唇角微勾,再次低头吻了上去,比方才更加温柔缠绵。

    谢知秋被他吻得有些晕眩,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了他的衣袖,彦霖轻轻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唇间的动作却未曾停下。

    翌日清晨,杏儿听见屋内声音,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端着铜盆走进屋内,上前伺候梳洗。

    谢知秋坐在床边,抬眼看向杏儿,眼中带着几分疑惑:“杏儿,你母亲不是病了吗?怎么不多在家中待几日?”

    杏儿一边拧干帕子递给谢知秋,一边轻声答道:“多谢姑娘关心,我母亲只是感染了风寒,大夫说吃几副药就好了,不妨事的。”

    谢知秋接过帕子,轻轻擦了擦脸,眉头微蹙:“风寒虽是小病,但也不可大意。若是你母亲需要照顾,你多在家中待几日也无妨。”

    “姑娘放心,我母亲有嫂子照顾,已经好多了。”

    用过早膳后,谢知秋跟着彦霖来到了云楼。两人在二楼坐下,杏儿上前,伸手想要替谢知秋取下帏帽,谢知秋却摆了摆手,道:“算了,我还是戴着吧。”

    “卿卿戴着不闷吗?”

    谢知秋俯身凑近彦霖,压低声音道:“我担心被林承卓的人瞧见。”

    彦霖闻言,唇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挑眉示意她看向一旁。

    谢知秋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永顺正指挥着云楼的伙计搬来几扇屏风,很快便将他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