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霖没有回答,而是突然近身,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他的吻带着强烈的占有欲,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谢知秋挣扎了几下,最终咬破了他的嘴唇,彦霖吃痛,稍稍退开,舔了舔唇上的血迹,眼神却更加幽深:“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话音未落,他翻身将谢知秋压在身下,双手用力一扯,撕开了她的寝衣。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彦霖!”谢知秋用力制住他的手,眼眶泛红,声音里带着愤怒与失望,“你说过不会再强迫我的。”

    “只要你说不离开我,我就不强迫你。”

    谢知秋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不会给你做妾的。”

    房间内,烛火摇曳,谢知秋的手被彦霖牢牢扣住,压在头顶,她的争执略显无力,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枕畔,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而破碎:“彦霖,你停下……你答应过我的……”

    彦霖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他的呼吸最沉重,眼神幽暗如深渊,仿佛委将她整个人吞噬,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卿卿,是你先勾我的,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谢知秋的哭声渐渐变得凄厉,夹杂着几声痛苦的呻吟,她的指甲狠狠掐入掌心,声音带着愤怒与绝望:“彦霖,你个混蛋……混蛋……”

    雕花拔布床的床幔剧烈晃动,谢知秋的骂声化作呜咽,彦霖的喘息混着冷笑:“你早知道,我与他不同——”

    钟肆的剑柄在掌心硌出青痕,他望着远处被乌云蚕食的月亮,喉结滚动咽下某种腥甜,他数着床架撞上墙壁的闷响,直到谢知秋的哭骂碎成零乱的音节,当彦霖低吼着某个字眼时,钟肆的拳头狠狠落在屋檐上。

    窗外溢出带着腥气的喘息。“卿卿,”彦霖的嗓音浸着餍足的温柔,“我不会让你离开的。”

    谢知秋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窗外的天光已大亮。

    她刚想动,便感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从身下传来,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别动。”彦霖的声音从床边传来。

    谢知秋猛地睁大了眼睛,这才发现彦霖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盒药膏,指尖沾着些许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