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见状,连忙摆手:“姑娘,这是御赐的药,怎么能给我用呢?”话音未落,冰凉的药膏已经轻轻落在她的脸颊上。

    “药哪有你的脸蛋重要?”谢知秋的声音轻柔,指尖轻轻涂抹着药膏,“况且,你是因为我才受了这无妄之灾。”

    “姑娘,这……”杏儿还想推辞,谢知秋已经收回了手,用手帕擦了擦指尖,随后将瓷瓶盖上,塞到杏儿手中。“这两日你不用当值了,回家好好休息。”

    杏儿连忙摇头:“姑娘,我没事的。”

    “这是命令。”

    杏儿握着药瓶,眼中泪光闪动,声音哽咽:“谢谢姑娘……”

    谢知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目送她离开院子。

    待杏儿走远,她关上院门,转身道:“钟肆。”

    话音未落,钟肆已从暗处现身,躬身行礼:“姑娘。”

    “方才多谢你了。”

    钟肆低头道:“属下职责所在。”

    “钟肆,我有一事不明。你原先是在康王身边当差的,”谢知秋忽然逼近一步。“那你应当认得王柠玥,今日得罪未来主母,不怕来日被清算?”

    钟肆后退一步,依旧低着头,声音平静:“属下只知道世子给属下的命令是保护好谢小姐。”

    “果真?”谢知秋上前一步,目光紧紧锁住他。

    “果真。”

    “你前几日为何给我药?”谢知秋却不依不饶,再次逼近,“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偷看了?”

    “属下没有。”

    “没有偷看,就是偷听了?”

    钟肆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单膝跪地,“属下该死。”

    谢知秋伸手扶住他的手臂,将他缓缓拉起,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声音轻得像风:“好听吗?”

    钟肆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像是完全没料到她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忘了,那日我的叫声……确实凄惨得很,算不得好听。”她双手轻轻搭上他的肩膀,踮起脚尖,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呼吸几乎交织在一起。

    她的唇几乎贴着他的,声音轻得像呢喃:“你想不想听一次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