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霖的动作突然加快。
谢知秋的声音断断续续,几乎淹没在外面的嘈杂中。
过了一会儿,院内的打斗声渐渐平息,屋内的两人也渐渐平息。
彦霖穿上衣服,披上外袍,打开房门。
院内,林承卓的人被彦霖的侍卫押着跪在地上,个个身上带伤。
彦霖走到林承卓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林承卓抬起头,眼中满是怒火:“彦霖,你个混蛋!”
彦霖冷冷一笑,挥了挥手:“将他们赶出去。”
侍卫们押着林承卓的人离开悦秋院。
钟肆单膝跪地,低头请罪:“属下办事不利,请世子责罚。”
彦霖瞥了一眼他流血的胳膊,皱眉道:“这些人竟然伤了你?”
“属下无能。”
彦霖淡淡道:“养好伤再当值吧。”
“是。”钟肆站起身,退出院内。
彦霖回到房中,脱下外袍,躺下搂住谢知秋的腰。
谢知秋已经穿上了寝衣,肚兜还扔在床脚。
“是林承卓来了”
“嗯。”彦霖的手在她腰间轻轻摩挲,“卿卿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
谢知秋感受着他的动作,转身回抱住他,声音疲急:“我好累。”
“卿卿不用动,我自己来。”
翌日,谢知秋浑身酸痛,躺在床上。
钟肆趁着侍卫巡逻的间隙悄悄进了屋。
谢知秋见他脸色苍白,右手一直垂着不动,问道:“你受伤了”
钟肆点点头,声音低沉:“嗯,这几日我不在你身边了。”
“那彦霖可有在我身边安排其他人?”
“府中今日戒备森严,你想出去,难如登天。”
谢知秋点点头,明白如今不是离开的好时机。
“多谢你告诉我,你这几日好好养伤吧。”
“嗯。”
钟肆担心被人发现,便离开了。
下午,谢知秋百无聊赖地倚在软榻上,手中的话本早已翻了几遍,却始终看不进去。
彦霖推门而入。
“若是无聊,我请云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