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看着她。
他那被咬过的指腹冒出血,血就像条红色的细虫在他指腹上松软地挂着。
不过凌北灏也不在意,含住出血的手指,另一只手将温幼宜按在腿上,开始大力揉捏她。
温幼宜被他的手揉得翻来覆去,慌张挣扎:“干什么——啊!”
凌北灏没有回答,在她的肚子上轻揉慢捻,细长五指穿过松软嫩黄的毛发,小指佩戴鹰族象征身份的尾戒在兔毛中明亮闪烁。
温幼宜被揉得神志不清,小爪子忍不住发抖。
【他是不是专业给兔族搞按摩的?】
她晃了晃兔脑袋,连忙清醒过来:【不行!我得跑!】
温幼宜翻身要溜,两根手指压住她脖颈!
她贴上他的大腿,难受地唔了一声,凌北灏的手又从她背后掠过。
他无意识地吸着指腹上的血,不慌不忙地用另一只手揉捏她。
小兔子手感极好,又滑又软,像块捏不坏的毛豆腐,摸着就是享受。
他终于知道在外面一整天的抓心挠肝是为什么了。
他想跟她单独相处。
没有沈暮和顾无恙管着,他可以肆无忌惮的跟她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做什么都行。
虽然他精神力空了,但值得。
凌北灏收回算计的眼神,用手掌把小兔子压在大腿上揉:“说说,你今天第一天上学有没有受欺负?师兄帮你弄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