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幼宜久久没有等到他回答，抬头一看，凌北灏双眼无神，脸颊绯红，身体瘫软在马车上，好像睁着眼睛昏过去了。
温幼宜感觉不妙：“……师兄？”
她跳到他肩膀上，用头顶了顶他：“凌北灏？”
凌北灏歪着头，一点反应都没有，喃喃自语：“太过分了……”
？
什么过分？
温幼宜焦急：“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凌北灏毫无征兆地红了眼，幽怨瞪向她：“你太过分了！你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夺走了我的第一次！一点仪式感都没有！！”
温幼宜一愣，反应却不大。
她在前几世就已经习惯他这么发癫了，娴熟解释：“我只是在给你滋润灵脉而已，我不知道我夺走了你什么的第一次，你可以解释给我听吗？”
【五师兄这到底是什么毛病，这都第十世了，不管在哪，第一次被滋润灵脉总要哭鼻子，之后天天都要找我滋润，不滋润还要闹脾气呢。】
凌北灏瞪大眼睛，脸色涨红变成了个大番茄，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捂着脸跺脚：“我怎么能这样！”
下一刻，夕云宗到了，他捂着脸跑下车去：“啊啊啊啊！”
温幼宜：“……”
搞不懂。
兔族是无法了解鹰族想法的。
她也赶紧回房穿了件衣服，换回人形，还塞了几件衣服塞到储物囊里用来备用，避免有突发情况没有衣裳可穿。
她还在宇文听澜送她的储物囊里发现了一大堆灵石，以及一颗闪闪发光的夜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