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知道他们的花胎保不住,而且他也有了花胎。”
凌北灏瞪大双眼:“你怎么会觉得师尊有花胎的?”
顾无恙拧眉分析:“按照师尊的性子,如果他没有花胎,他脸色会非常难看,就算表面不表现出来,心里也会像你一样破防,他的气场很强,真生气是压不住的。”
“但这一次,师尊游刃有余,看起来并不是很着急的样子,所以他的灵脉一定有花在。”
凌北灏乍然变了脸色,不敢相信:“这怀花胎这么容易,那为什么咱俩还没有动静?”
顾无恙冷笑:“此事一定有规律可循,说不定师尊的花胎不是正当来源,是靠他用灵脉去缠人家,活生生绞下来一段缠在自己灵脉上。”
他看向凌北灏:“咱俩去一趟天族书室,查一下是不是有规律可循。”
凌北灏拔腿就走:“好!”
俩人急匆匆离开院落,灵池院便空无一人。
沈暮目送他俩远去,锁上门窗,一件件褪下衣服,只留一件单薄的里衣,缓慢下了灵池。
温幼宜泡在灵池里,忽然感觉水里有波动:“谁?!”
“是我,小七。”沈暮的声音正在逼近。
温幼宜松了口气,坐在灵池里,背对沈暮坐着。
慢慢地,她肩膀搭上一双湿润的手,从后面环过来,双臂温柔地将她圈在怀中。
俩人都湿漉漉的,如此挨在一起,竟然要比干着的时候更贴近,更腻乎。
温幼宜不适应这般亲密,向后一按,听到沈暮一声闷哼。
……她按到了师尊的腹肌。
她想要挣脱,却不知怎么,这个念头一起,就被一个古怪的念头取代。
师尊应该需要她关爱。
温幼宜侧过头:“怎么了师尊?不舒服吗?”
沈暮没应她。
她双目不能视物,却能感觉到沈暮的呼吸,从额间一路向下,落到鼻尖,嘴唇。
呼吸在唇上停住了。
温幼宜有些没安全感,歪头等他说话,嫩滑的肌肤就贴了上来。
沈暮在蹭她。
她双脚被蛇尾缠绕,不舒服地向后挪动,更深地靠近沈暮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