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而你只是天帝的孩子。”

    景华瞳孔骤缩,心脏怦怦乱跳起来。

    她可真是有病。

    她就喜欢沈暮这狂妄样子,他越狂,她越欣赏。

    她侧过身:“从这门进去,你就能见到她,她在吃饭。”

    沈暮在她面前走过。

    她脑子一抽,说了句实话:“沈暮,你俩不适合。”

    沈暮停下脚步,没回头看她。

    景华低头看自己的鞋尖:“我说这话不是出于嫉妒,我是真诚的觉得你俩很不适合,温幼宜就像是一张棉白纸,而你就是张砂纸。”

    景华横竖都不能把他俩想到一起去,诚实地说:“砂纸和棉白纸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

    沈暮回头看她,神色孤傲:“你错了,我不是砂纸,我也是棉白纸。”

    景华一愣,荒谬道:“你别装了,你哪是棉白纸?”

    “你也知道我在装。”沈暮眉眼弯弯,笑不达眼底:“我像棉白纸就行了。”

    说罢,他进入内室,墨色衣衫轻轻摆动,真如一条蛇,悄无声息地进入她给温幼宜暂时的安全领地。

    景华僵在原地,身体竟一阵阵发冷。

    在她最爱沈暮的时光里,她的好姐妹苦口婆心劝她说,沈暮有一种毛骨悚然的危险感,不要喜欢沈暮了,他让人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