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不是他准备的。

    那是谁这么狠?这跟生嚼有什么区别?

    他硬着头皮捧起碗,瞥向神色茫然的温幼宜:“孤有话要问温小姐。”

    温幼宜视线漆黑,感觉室内过于安静,本来还惴惴不安,连忙应答:“太子请说。”

    “孤刚才检查自己的仙脉,发现寄生了你的灵藤,总算明白你为什么非得要让我喝下姜汤,但你为何不直说要孤打花胎呢?”

    景肆放下姜汁,被熏得头疼:“你若直说,孤也不会留下,何必搞那些弯弯绕绕?”

    温幼宜垂下长睫:“师尊,这殿内可还有旁人?”

    沈暮一愣,看着坐得满当当的人,不动声色地道:“只有本尊和太子。”

    温幼宜又问了一句:“太子,这殿内可有旁人?”

    景肆感觉到几位上神的无形压迫,回答:“只有孤和沈暮师尊。”

    温幼宜说:“师尊,你先出去吧,我单独跟他说。”

    沈暮应了一声,走出殿中,关上门。

    景肆无语地看着门口。

    沈暮根本就没走,反而悄无声息地站在暗处看,凤眸如暗影中的画,阴森骇人。

    但他也不能说,只道:“你师尊走了。”

    温幼宜放下心来:“既然太子挑明,那我也不是个啰嗦的人,我就直说吧,我不喜欢花胎。”

    景肆一愣,愕然道:“此物可以让你成长,是多少治愈系求之不得的,若是让我父亲知道我怀了花胎,必定会要我好好抚育,为你增添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