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费了好大劲才从他嘴里起来,连拍他嘴都拍了好几下:“你这个嘴是章鱼做的吧!怎么还会缠人啊!昏迷了也不老实是吧!”

    玄幽躺在自己身上,灵魂没有办法和身体融合,那他也要躺着,因为这样感觉是温幼宜主动亲吻他。

    他对温幼宜咧嘴一笑,虎牙尖尖,有一种诡异的凶光。

    “谁让你当着我的面亲别人?”

    温幼宜再次漱口,开始面露痛色。

    顾无恙绞得她疼,玄幽把她咬破了,她强忍着来到凌北灏面前,开始喂药。

    意料之中,也很好撬,甚至很乖。

    她感觉自己轻轻被凌北灏的舌尖舔了下,如小鹿喝水,转瞬即逝。

    柔柔的口感倒是还存在。

    凌北灏坐在一侧,看她亲着自己的身体,他脸红得能滴血,偷瞟一眼幼宜又收回。

    温幼宜感觉松了口气,就差最后一个人了。

    谢亦。

    她漱好口,把药丢进口中,试图去撬。

    谢亦不开口。

    她“嗯?”了一声,努力去顶,她本就没有经验,这么干就是出于看的话本子里男主都是这么喂女主吃药的。

    他这么不顺从的开口,打乱了她刚才喂药的经验,只能努力去撬他的牙关,顶得毫无章法,又急又乱。

    急促的呼吸就像小风,一阵阵扑到谢亦脸上去。

    终于,谢亦张开嘴,接纳了药。

    她要把自己缩回来,却明显感觉到他吮了下她。

    温幼宜坐起来,累得整只兔都不好了,耳朵耸达着,最后再漱了好几遍口,拿出随身小镜来照镜子。

    她张开嘴,舌头伸出来,顶着阳光,仔仔细细地看破损的地方。

    被咬破的好几处,在她的注视下肉眼可见地痊愈了。

    她身体一向痊愈的速度很强,容不得自己受半点委屈。

    门又被人叩响。

    她以为是景华,没精打采地道:“进来吧。”

    清润男音在门外响起:“怎么听你说话的声音很没精神?”

    温幼宜竖起耳朵,回头看去,宇文听澜穿着一身白衣,拎着食盒,好似一道吹进来的春风,桃花眸潋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