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窗外投进来。
“听说上神在这里上课?”
“是啊,好像温幼宜也在呢。”
“真羡慕啊,不知道上的是什么课。”
门外有人敲了敲门。
白胡子道:“沈暮?我能进来吗?”
沈暮衣衫半敞着,把温幼宜双足抵在他肚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她的脚踝,沉声回答:“不能。”
门外沉默片刻,白胡子道:“温幼宜应该已经下课了吧?她该出去看诊了,前两天积压了很多村民的治疗,司直府那边催得急,说老百姓们天天上司直府那边问,治愈系什么时候给他们治病,说是受伤的孩子们好多,最近高烧不退,有一家实在等不了,跪在司直府门口磕头呢。”
温幼宜就像是触发了关键词,艰难睁开眼睛。
沈暮坐在她对面,袒胸露乳,胸下还有一颗明显的小痣。
她眼皮一跳,看到自己的脚正抵在他肚子上,没被做什么腌臜事。
沈暮不知道她醒了,正帮她揉捏酸胀的小腿,长睫垂着,不近人情的精致冷漠:“不用管,死了就不用磕头了。”
系着银质脚链的脚轻轻踢了下他肚子。
他迎上温幼宜不爽的眼神,心里一颤。
温幼宜都要烧冒烟了,脸颊绯红,双眸黯淡无光,冷冷睇着他。
她的眼神穿过岁月,仿佛在这一瞬间成为了还没有变笨的瑶光。
沈暮有点心虚地抿住唇,继续帮她揉捏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