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当然不是。”
温幼宜将沈暮一脚踢开：“他杀死了半个小镇的人，所以他现在只能当狗，当不了人。”
沈暮又缠在温幼宜身边，站起来，抱住她的腿，十分讨地轻舔她掌心。
琅梦：“……”
她实在是看不上当年叱咤风云的沈暮，如今竟然沦落到这种没有出息的样子。
但她还真挺佩服温幼宜。
要知道，沈暮能重生，就迟早有飞升的一天，这个温幼宜竟然如此对待自己的师尊，将来沈暮忆起前尘往事的时候，第一个收拾的就是她。
不过在这之前，她会先杀了温幼宜，帮沈暮解决掉这个欺师灭祖的前徒弟。
凤惊棋从琅梦身后站出来，为沈暮打抱不平：“就算是他杀了人，也自然有法律管束他，你凭什么要把他变成狗？”
“因为我把那一整个小镇的人复活了。”
温幼宜笑不达眼底：“他捅了篓子，就是我的犯人，我想怎么惩罚他都可以。”
说罢，她轻轻扇了沈暮一耳光：“你有意见吗？”
沈暮毫不犹豫地摇头：“没有。”
凤惊棋：“……”
沈暮尾巴摇得欢，更努力地舔舐温幼宜的掌心。
他不知怎么，知道温幼宜的名字之后，对温幼宜的感觉就像是见到了皇帝。
她的白眼，践踏，侮辱，呼吸，都是吸引他的媚药。
她对他的一举一动皆是恩赐。
沈暮死死盯着她，炙热目光似噼啪绽放的火焰，想不注意都不行。
温幼宜斜眼一扫，眼中骤然亮起光芒。
沈暮晶亮的双眼逐渐变得黯淡，仿佛被她吸走了眼神里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