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怎么能这么想?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你不知道吗?”阎埠贵没有想到小儿子竟然能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来。
“这是易中海经常对大家说的,他一个绝户,说这个有意思吗?真是笑话。还有现在是新社会了,旧社会那一套该丢到垃圾堆里了”阎解旷皮笑肉不笑回了父亲一句。
“一个绝户天天给大家讲教育子女的经验,这不扯淡吗?听起来是奇闻,说起来是笑谈”阎解放也说了一句。
阎埠贵不想说话了,他感觉易中海经常对大家说的那一套,基础正在瓦解。
后院的刘海中也听说了今天晚上的事情,对张大成殴打自己奶奶和父亲的事情很不满意,他一直认为孩子就应该听父亲的话,不听就得打,信奉的是棍棒底下出孝子那一套。
对张大成再不满,他也不敢去说张大成,张大成手里明晃晃的菜刀谁不害怕?刘海中越想越不对,抽出七匹狼对着自己的二儿子和小儿子就是一顿暴打,打的两个孩子狼狈的从家里逃了出来。
“二哥,今天为啥呀?我们知道他心情不好,一句话也没有说呀”刘光福感觉很委屈,眼里含着泪花,他今年才十二岁,还是一个孩子,身上承受了不该承受的东西。
“他打人还找理由吗?”刘光天反问了弟弟一句。
“那他为啥不打大哥?”刘光福又问道,兄弟三个人,只打老二、老三,从来不打老大,这让刘光福理解不了。
“大哥是亲生的,我们两个是杂种”刘光天说道。
“那是妈妈犯的错,他总打我们干什么?”刘光福的泪从眼里流到了地下,主要是现在太冷了。
“我们去河边的那个瓜棚吧,我在里面放了大量的干草,钻到草里也很暖和,我们要是在外面,根本活不到明天,老三,你记住,别人越希望我们死,我们就越不能死,我们必须活的更好,今天我们受的这些痛苦都是对我们最好的磨砺”刘光天对弟弟说道。
两人出了95号大院,一路向东,来到了一条小河边,那里有一个废弃的瓜棚,瓜棚虽然旧,但是有房顶有墙,打开门里面堆满了干草。
“光福,在野外生活一定要注意四点,水、庇护所、食物,还有火,人可以七天不吃饭,但是三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