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没去开会吗?”阎解成问弟弟。
“这种会有什么好开的?开会有个鸡毛用?这么冷,本来就饿,出去开这种会会就是浪费生命,我都快活不起了,还开会,开个毛”阎解旷一点也关心开不开会,开什么会。
“咱爹联系了几个人和张呆子去借粮食,让张呆子骂了,差点揍了爹”阎解放有点幸灾乐祸。
“神经病吗?这年月谁借粮食还叫上几个人一起去,这是去抢,大成哥不砍他就算给他面子了”阎解旷来了这样一句。
兄弟三人都不说话了,说话也有消耗。
阎埠贵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两只眼睛看着屋门口,他今天的人丢大了,太丢人了,让张大成指着脸骂,还让他吐到了脸上好几口痰,以后自己没有脸管院里的人了,真不应该去借粮食,谁能想他的气性这么大呢?
不对,张呆子是想拿自己立威,谁都知道他家有粮食,和自己弄了这一出,院里就没有人敢和他借粮食了,不好意思的开口,因为张晓兰死的时候除了何雨水没有人帮忙;也不敢开口,万一那句话说错了,让张大成连骂带打的弄这么一出,谁也受不了。
我现在成软柿子了?想咋捏就咋捏。我现在是院里唯一的管事大爷,这也太尊重人了。
阎埠贵还是有智慧的,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张大成的意图,但是想明白是想明白了,但是心里接不了,他毕竟是一个辈,还是自己的学生,他狠狠的侮辱了自己的职业和院里的职务,让自己在会院人面前丢了脸。
我就是没帮忙,我归起码没有骂你呀,阎埠贵感觉很委屈。
“老阎,孩子们都和我们不亲了”杨瑞华也感觉很委屈。
“妈,我们天天饿的在床上起不来,咋和你们亲?”阎解娣也是没有去开会,院里的孩子都跑着做游戏,她和三哥阎解旷从来不参加,不是不想参加,而是饿的没有力气跑。
“也不能眼眼看你爹让张呆子骂呀”杨瑞华问女儿。
“妈,我大哥和二哥干的活又累,每天吃的又不行,两条腿走路都抖,你想让他们帮你干什么?他们两个好的时候还打不过大成哥,现在这种情况上去,让大成哥一脚一个踢飞了,你不得花钱给他们看病吗?他们干不了活,还得白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