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做人不能太自私,不能只顾自己,你得顾全大局,现在三线不需要你去扫盲,学校需要你留下,你要明白,这是为你好”董校长站了起来,说这句话的时候特别的严肃。
阎埠贵是读书人,他读过很多书,他明白一个道理,当别人让你顾全大局的时候,你就是大局,你就是被牺牲的那一个;口口声声说为你好,但是分处的事情却没有一点是你的。
现在怎么办?想谈谈不好,想走走不了?洗干净了脖子等着被人打倒吗?阎埠贵很焦虑。
必须和张大成再谈一谈,阎埠贵想再努力一下。
星期六下午,何雨水、于海棠、贾东月和贾东朋回来了,张大成下午要去医院学习,晚上要去史劲文家里赴宴,肯定回来不早,阎埠贵没有看到张大成回来有些失落。
“老阎,你咋了,感觉你好像掉了魂似的?不行就去找刘姥姥给你叫一下?”赵大妈看到阎埠贵在院门口坐立不安,而且脸色也不太好,便问了一句。
“老阎就是掉了魂也不去叫,去刘姥姥家至少得花两毛钱吧?他舍得吗?他必须等着魂自己找回来”贾张氏撇着嘴说道。
“贾大妈,魂还有自己能找回来的吗?”郭家嫂子问道。
“别人的不一定行,但是老阎的魂肯定能行。他家的魂识数,天天这么吃咸菜,能记不住回家的路吗?回来晚上,就得少吃一根咸菜,这能行吗?”贾张氏回答了郭家嫂子的问题。
“嫂子,我感觉老阎没有掉魂,掉了魂的都迷糊,你看看他,两眼清澈,一点也不迷糊。他应该是着急”位家婶子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是吗?老阎,你有啥可着急的?解成在那边过的不好吗?不是我说你,你做的太过了,收了彩礼,一点嫁妆也不准备,人家能看得起解成吗?捡来的孩子就不是孩子吗?哪有你这么办事的?”贾张氏又鄙视了阎埠贵。
“对了,三大爷,解成嫁到哪里了?把他嫁出去以后就不来往了吗?”赵辉也在院门口,他现在上中班,睡醒了后也喜欢在院门口听大妈们聊天。
“胡说八道什么?”阎埠贵气鼓鼓的离开了院门口,这些老娘们越来越过分了。
““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老阎太虚伪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