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谢锦目光投向说话之人:“五殿下有何指教?”
五皇子笑容爽朗,语气温和:“原先只觉你纯真老实,没想到还有如此舌灿莲花的模样。”
谢锦笑笑不说话,纯真老实?是说她傻吧?
自己给她留下了这个印象?
五皇子又继续说道:“大家争论许久也未出结果,不如让母皇圣断吧!”
“请陛下圣断!”朝堂上的官员纷纷跪下。
谢锦也慢慢双膝跪地。
谢璋的声音很快从头顶传来:“行了,这点小事也值得你们大清早的吵吵嚷嚷这么久?”
“邱新归死于自戕,本就跟永亲王无关,你们非要朕传她来一问,现下又问出什么了?”
朝堂上质问谢锦的那几个官员渐渐低下头。
谢璋又看向谢锦声音柔和了不知多少倍:“你今日告了病假,身体怎么样了?瞧着似乎脸色还是不太好。”
谢锦摇了摇头:“回皇姨母,臣只是受了些风寒,并无大碍。”
“那就好,但今日还得回去好好歇着,莫要仗着年轻就肆意妄为,到时落下病根子。”谢璋温声嘱咐着。
谢锦心中流过一阵暖流,含笑回应道:“多谢皇姨母关心。”
谢璋微笑颔首,随后神色严肃睨向众臣:“此事已了,以后诸爱卿莫要再提!”
皇帝如此偏向永亲王,朝臣们那是不敢怒也不敢言。
“是,微臣遵命。”
事情过后,谢锦便出了宫。
她坐在马车上,闭着眼睛回忆着朝堂上的景象。
鸿胪寺的人一言不发跪在殿前,几个言官不停地将罪名往自己头上扣,后来说话之人便只有
太子,还有五皇子。
她们在这场戏中又扮演着什么角色呢?
不痛不痒地闹这么一出又是为何?她现在想不通,只能等真相慢慢浮出水面了。
乌木雕花的马车悠悠地来到永亲王府,一下车,谢锦便见花父携带后院男眷在门外等候。
“我的儿!”花父连忙上前抓住谢锦的手,神情急切担忧,“可是无事了?”
“陛下怎么说?”
谢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