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爵霆摆了摆手,非但没生气,反而笑了:“这位就是祁院长的公子吧?看着挺眼熟啊。”
祁翊然正要说话,却被祁父用力按住了手背。
祁父打圆场道:“厉先生真是爱开玩笑,犬子哪有那个福气,能见过厉先生啊。”
“哦,是吗?”厉爵霆转过头,目光落在栗枝身上,“你们不认识吗?”
栗枝低着头,默不作声。
厉爵霆猛地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转向祁翊然,再次询问:“真的不认识吗?”
祁翊然见他如此对待栗枝,怒火中烧,大声吼道:“你放开她!你这个混蛋!”
厉爵霆非但不松手,反而加大了手中的力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瞧瞧,你这青梅竹马可真是紧张你呢。”
栗枝的脸色早已苍白如纸。
她眼眶中蓄满泪水,向祁翊然投去一个祈求的眼神,示意他不要再说话了。
祁翊然心如刀割,正要开口大骂,却被厉爵霆先发制人,截了话头。
“祁院长,我可听说,令公子想带走我养着的人啊,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呢?”
他的声音平静却暗含锋芒。
“对,我喜欢栗枝,我要带走她。你放了栗枝,她欠你那一百万,我立马给你。”
祁翊然的话刚一出口,就遭到了祁父狠狠的一巴掌:“你这个不孝子!胡言乱语。”
接着,他命令管家:“将他给我绑回房间,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他踏出房门一步。”
管家正要上前将祁翊然带走,却被厉爵霆制止。
“慢着。”他沉声道。
祁父深知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是拼死也要护住,于是他连忙跪下求饶。
“厉先生,犬子他年轻气盛,口无遮拦,还请您大人有大量,饶恕他。”
“祁院长,您这,何必行如此大礼?倒显得厉某不通情理了。”
厉爵霆嘴角微扬,然而祁父深知,这笑容背后隐藏的威胁远比不笑时更为骇人。
“父亲,你跪他干嘛啊?”祁翊然伸手欲将其父亲扶起,“我们为什么要害怕这种人啊?”
祁父一听,脸色骤变,猛地拽着祁翊然一同跪下,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