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
蔡明月道:“权力就像毒品,一旦沾上,就会上瘾,很难戒掉。一旦失去了,就会想方设法的求;求到了,再也不会想着放手。你真想做老师,现在趁早退。再晚一段时间,你想退都不可能了。或许,你现在就已经退不了了。不然,你问我那么多省里的事情干嘛?你说,你现在不是违心,又是什么?”
丁俊丰摸了摸鼻子,被蔡明月当面拆穿,而且是那种无法反驳的拆穿,他也有些不好意思。
是啊!
不论男女。
权力都是春药。
享受过,谁会放手?
丁俊丰道:“明月姐,就没有例外?”
蔡明月想了想道:“古往今来,好像还真没有例外。李白那样的人,也想着钻营进官场的。范仲淹也存着‘居庙堂之高’的心思。没有几个男人会甘于平庸的吧。就算现实中得不到,至少会在诗里,文章里,甚至是梦里去实现。何苦来的?”
丁俊丰望向窗外道:“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
蔡明月看丁俊丰似乎有些意志消沉,回转口风道:“不过,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总归是要求一个繁花似锦,让人生不至于空过的吧?趁着年轻能折腾,还是折腾一下的好。这样,到老的时候,躺在摇椅里,还可以把记忆中的故事,拿出来咀嚼。”
丁俊丰捂脸笑道:“真不愧是教授。活的让你说死了,死的又让你说活了。里外的话,都让明月姐一个人给说完了。”
两人说说笑笑,吃完了饭。
丁俊丰开车带蔡明月到甘棠湖边走了走。
看着甘棠湖,蔡明月笑道:“北溪市里也有一座湖,正在改造。再过一年,估计比这片甘棠湖要美多了。”
丁俊丰道:“北溪的鼓城区正在旧城改吧,大工程啊。全省的房产开发商都往北溪去抢地盘了。大手笔!”
蔡明月道:“也是发生了很多波折的,原省长都让路了呢?”
丁俊丰一时来了兴趣。
蔡明月却不肯多说。
转了一圈,时间差不多了。
蔡明月要赶回省城,明天还有课。
丁俊丰送到高铁站,把礼品捎带上道:“伴手礼。不能让明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