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也可以看得出来。
这人明显是不想动作扯到伤口。
可是，就算发现了这一点，似乎也没什么太大的用处。
郭洪兵还是没有找到关键的头绪。
有警员问郭洪兵道：“郭队，歹徒为什么停车后，才袭击方书记？为什么不选择直接冲过去？”
这是个好问题。
大多数歹徒袭击人，恐怕都会骑车直冲过去，背后捅刀。
郭洪兵道：“我认为对方并不是想杀死方书记，而是想伤害。直接骑行冲撞出刀，容易致人死亡，不可控。”
提问的侦查员点点头，认可了这个观点。
当警方撤出‘九天九夜’的时候。
‘九天九夜’的五楼里。
曹志走进赵思诚的房间，小声地道：“老板，人不见了！”
赵思诚一愣，猛地坐直身体道：“什么叫人不见了？不是，人怎么就不见了呢？两个人都不见了？”
曹志点头。
赵思诚连忙下床，穿好衣服。
两人来到杂物间，走进最里侧的门。
门后弱电井的柜门已经被曹志打开了。
废弃的柜井内，还散落着一些布条。
布条是赵思诚剪碎的娜娜的上衣。
赵思诚怕这些布条藏在卧室里，引起怀疑。
收拾的时候，就一起扔到了弱电井里。
赵思诚疑惑地道：“迷晕了之后，两三个小时，是不可能清醒的吧？”
曹志苦着脸道：“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用手巾捂住对方口鼻的时候，他屏住了呼吸，并没有吸入，或者只是吸入少量。”
当时情势很急。
把人迷晕的事情，是赵思诚动的手。
曹志先去杂物间找藏人的场地，还要把过道上的人全支开。
等他走回办公室。
进来的时候，恰好看到陈明的头往一边偏了。
他以为迷晕了，时间又紧，他就没有过多的检查。
两人合力把陈明和娜娜抬到弱电井的过程中，也没发现什么问题。
现在虽然险之又险地避过了检查，可是人却不见了。